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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苗虎,是不是觉得我说的这两种刑罚,好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胡闹啊?不靠谱啊?”君莫测自然知道苗虎心里是怎么想的。

“我去,本来我是准备憋在心里的,却非得让我说出来,难道觉得不是吗?”苗虎笑着说道。

“呵呵……没有把握,我又岂会无的放矢。我问,是不是修炼的巫族功法?”君莫测轻轻一笑道。

“是啊,我本身就居有巫族血脉,自然要修炼巫族功法了。”苗虎疑惑地问道,这跟自己修炼什么功法有关系吗?

“那有没有办法,让人受到的痛苦放大一百倍,或者一千倍这样子。”君莫测又问道。

“滚一边去,就算是公子现在也不可能将人所受到的痛苦入大一千倍啊。最多几百倍顶了天了。我还要差一些,应该有五十倍吧。”说到这里,苗虎两眼一亮,“我知道打的是什么主意了。不过,这样也不错,世俗刑罚就算将所受痛苦放大五十倍也足以让他们神魂崩溃了。”

王惊昌和井柏然一听,终于还是没忍住,裤裆里一热,一股浓重的尿骚味便传了出来。无奈他们被苗虎制住了穴道,除了转动眼珠子之外,其他什么事情都办不了。就算是连自杀都办不到。

单雄飞这时,眼皮子也是跳动了几下,原来,君莫测狠辣起来,也是让人心悸不已,两股战战,几欲魂飞幽冥。

“何止如此,我所谓的‘水滴’,就是帮他们加持所受痛苦放大五十倍的术法。然后,把他们固定在一个铁板上。使他们面明上躺着,动弹不得。”

“然后,在他们的额头位置,凿出一个小孔,以见脑髓为宜。然后,上方置一水漏,滴水对准小孔,使其一滴一滴的向下滴水,直此水滴完为之。”

我滴个乖乖啊。苗虎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头,怎么隐隐感觉这头疼欲裂呢?

君莫测这一招实在是毒啊,滴水是可以穿石的,而这家伙却直接让他穿脑髓,而且,还是在所受痛苦入大五十倍的情况下,可以想像受刑之人,到底会承受什么样的痛苦。重要的是,受刑之人,还得眼睁睁的看着。这才是阳残忍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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苗虎自认为自己够坚韧的了,而且,也不怕死,可是这种酷刑,就算是他都不敢说能够撑下来。

苗虎差点都有扭头就跑的冲动,还是要离这家伙远一点,这家伙太危险了。苗虎畏惧地看着君莫测。

“而‘梳洗’的话则会简单一些。那就是,旁边支上一口大锅,里面烧上沸水。然后舀沸水泼受人身上,然后用铁梳子开始梳理沸水所泼位置,如此三番,直到受刑人死亡为止.如果还不够痛苦的话,可以在梳理的地方涂上蜂蜜,然后再放上噬甜蚁。”

“不出半月,此人誓必只剩下一副骨架,而脑髓也必然会被水侵蚀的一踏糊涂。这才是真正的痛苦,真正的生不如死。”

君莫测淡淡地说道。

王惊昌和井柏然两人听了,两眼一翻,直接晕了过去。

在他们晕过去之前。

“噗”“刺啦”接连两声,下一刻,小院里面就漂满了恶臭的味道。

单雄飞同样也是一阵阵的眩晕。看向君莫测的两眼充满了恐惧。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魔鬼。一个吃人不吐骨头,一个杀人不眨眼,一个以别人受罪而取悦自己的大魔头。自己何苦招惹了他呢?

苗虎听着君莫测的描述,头皮一阵阵收紧,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。总而言之,浑身上下,都不舒服,不是感觉到自己的肉被一丝丝的刮掉,就是感觉自己全身都被啃噬一般,头也一裂一裂的疼痛。整个人顿时感觉状态都不好了。

“真的确定这样做吗?要知道这种刑法真的有伤天和?不利于自己以后的修行。”苗虎庄重地看着君莫测,认真地问道。

“苗虎,放心,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?我不是魔鬼,我也不会入魔。但是娘亲是我心中最大的禁忌。同时,如果不是罪大恶极之人,我也不会用这种方法折磨他们。他们绝对有死在‘梳洗’‘水滴’之下的理由。”君莫测拍了拍苗虎的肩膀说道。

“那就好,自己把握。我只是怕刚刚获得强大的力量,自己把持不住,却容易被这股力量所掌控。那个时候,说什么都晚了。”苗虎同样真诚的说道。

“嗯,我知道,我们小心的。先把他们三个带走吧,他们罪恶的一生,这样解决最好。我收拾一下这里,然后,就回城主府了。”君莫测点了点头,笑了笑,便转身去了佛堂。

苗虎知道君莫测既然敢让自己离开,那就是说明,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保证自己绝对安全。

于是便上前运用搬运术,将这王惊昌,井柏然,单雄飞三人托着,回了城主府。

将三人交给城主府监牢的人,并将君莫测的安排转达了一下。

谁知道,监牢的一帮家伙,竟然没有一个因为君莫测的残酷刑法而感觉到害怕,恐惧,反而一个个都透露着兴奋的神彩,都跃跃欲试。如果不是顾忌到苗虎还在,恐怕他们都要跳起来欢呼庆祝了。真是一帮子欲求不满的人啊。监牢的刑讯生活,都已经影响到他们的心理正确发展了。

“公子,事情就是这样,您看,君莫测以后不会有什么问题吧?”这种事情,苗虎肯定会跟莫小川汇报一下的,毕竟牵扯到君莫测以后的发展。他可不想以后,要面对亲手杀死自己人的艰难决择。

“无妨,莫测自己知道轻重。他也不会乱来。或许,莫测那家伙,耍起不要脸来,估计整个秦汉大陆上所有人都加起来,还不见得能比的过他。但如果正经起来,绝对是一本正经,不会有过多枝枝桠桠的。”莫小川说道。

“哎哟,还是老大理解我啊?我怎么就觉得,我俩是心有灵犀了呢?上辈子的帐,这辈子,准备还吗?人家为了,可到现在都还单着呢?”这时,君莫测那种发性独有的阴柔嗓音响了起来。

“我日,秦汉地邪,说谁谁到啊?”莫小川忍不住暴了粗口,然而一把将苗虎拉了过来,低声吩咐道:“给夫人们说,今天晚饭我自己解决了,不用等我吃饭了。”

莫小川说完,身子便凭空消失在会客厅。

“哎公子,公子。”苗虎不敢使大声,只能像做贼手在嘴边卷成了一个喇叭,小声的叫道。

叫了几声,没人应他,确定莫小川已经离开了。

“公子,这是大义灭亲啊。而且是典型的,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好例子啊。公子怎么知道,我也怕他啊,那家伙要是发起疯来,给我也来个‘水滴’‘梳洗’。那可是玩儿死人的。”苗虎暗自嘀咕道。

“咦,苗虎,刚才我听到老大说话了,过来看看,怎么只有一个人呢?什么叫可是玩儿死人的啊?”这时,君莫测走了进来,看苗虎一个人站在会客厅里瞎讥咕。于是不解地问道。

“公子,公子还没回来啊。对,就是还没有回来,布阵去了,公子这两天可忙了,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,这加班加点干的,今晚的晚饭都不在家吃了。”苗虎立马陪着笑脸说道。

君莫测一直看着苗虎,苗虎一直保持着同一个笑容。到最后,他发现自己脸上的肌肉痉挛起来。

“呵呵……没想到啊,苗虎自己还会玩双簧呢?”后来君莫测忽然笑了。

苗虎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我去啊,这一关总算是过去了。

苗虎和君莫测两人都走远了,莫小川的身影便慢慢的出现在会客厅。我去,这小子恶心人的本事越来越强了啊。看来,自己以后的日子,可不是那么好过了。

吃过晚饭,莫小川也没有在院子里陪大家一起喝茶吹牛,而是早早就躲在了他们的房子里,抱着庄晓娴使坏去了。

“小川,轻点,看猴急的。”庄晓娴看着莫小川的模样,有些感觉好笑。

“能不急吗?知道都几天没有做过了。我都急的不行了。”莫小川说完,嘴又忙去了。

庄晓娴呼吸开始急促起来。

“老大,要不要我给小侄子或者小侄女取个名字啊?”这时君莫测的声音隔着房门传了过来。

“嘤咛”庄晓娴脸一红,把头深深地埋进了被子里面,再也不敢出来,不知道自己刚才和小川说的话,被莫测这小子听去了没有?如果被他听去,明天恐怕整个城主府的人都会知道。这还让人怎么活啊。

莫小川也是一愣,大爷的,自己怎么忘了这个王八蛋也在了呢?连结界都忘了布置了。

还有,这混蛋竟然敢这个时候打扰人生大事,当真是不可饶恕啊。

莫小川想着,人已出现在君莫测面前。

君莫测一看莫小川,心中一突,完了,要遭罪了,这次瞎猫碰上死耗子,怎么就那么巧呢?两个人不会正在哪啥的吧?